时光长河好似江河一样静静流淌。

已经成就妖圣的金乌，站在时光长河上。

他的身躯庞大到只比沈炼所在天地小一些。

然而，在时光长河面前也显得十分渺小。

两只眼眸比太阳星散发的光芒还要明亮。

即便如此，他也看不到长河的源点和终点。

他能看到的，只有一个个和自己相似的庞大身躯。

那是一尊尊圣人的身影。

他们有的是妖族模样，有的是人族模样，还有的是魔神的样子……

这些圣人有的和他一样，睁开双眸细细观察时光长河，想要从中领悟出东西。

有的则是闭上双目，不知是在感悟还是在做些其它。

转瞬间，他的目光落在沈炼所在的天地。

“大兄，结果如何？”

金乌转过头来，看到了东煌。

东煌是他的兄弟，更是一起成就了圣人。

同样是十万大山和万魔窟的开创者。

东煌的身躯和他差不多大小，位置也距离他不远。

兄弟二人在时光长河守望相助多年。

“除非打破那片天地，否则抓不到那个人族小子！”

“那就打破好了！反正它也快要回归时光长河了！”

“现在还不行，它反噬的力量太强大，你我兄弟合力都承受不住。”

“那就再过一些时日，等它快要重新归入时光长河，咱们一起出手，抓住那小子，逼问出他身上的秘密。”

“嗯，也只能如此！其他圣人可有察觉？”

“我认真看了眼，没有任何圣人察觉到。”

“好！这个秘密咱们兄弟二人共享，到时还有可能更进一步。”

“还要多谢大兄了！”

“你我兄弟，不必客气！”

“大兄，你是怎么察觉到那沈炼身上藏有大秘密的？”

“你忘了我的圣器吗？”

“啊哈哈哈，倒是忘了大兄你有先天推背图，能推演天地万物。”

“嗯，我的先天推背图，加上你的东煌弑神枪，这可是咱们兄弟的立身之本。”

“大兄说的是！”

“好了！咱们就静静等着那座天地重新回归时光长河吧！”

……

“圣人虚影分身，不是沈炼杀的。”

“沈炼只是逼得圣人虚影分身用出全力。”

“这座天地承受不住，就会拼命压制圣人虚影分身，直到它消散为止。”

虚空仙帝解释道：“这也是圣人为何不愿意出现在这座天地的原因之一。”

姜恒宇恍然大悟，又问道：“还有别的原因吗？”

虚空仙帝抬头看向天外，“另外的原因，便是圣人也想要更进一步，成就永恒。”

姜恒宇微微一愣，“永恒境？圣人境之上的境界？”

虚空仙帝点点头，“不错！”

姜恒宇好奇的问道：“如何才能成就永恒？”

虚空仙帝沉吟半晌，缓缓说道：“过去，未来，现在，三者合一，便可以成就永恒！”

泫雅仙帝、广元剑帝、金光妖祖、仙鹿妖祖、龙祖等仙帝和妖祖都看出来其中的门道，心中却还是止不住震惊。

能逼得圣人虚影分身发挥出全部力量，也足以证明沈炼这一击的强大，怕是比他们都丝毫不遑多让。

甚至有可能还要强上几分。